要震破整座山,但就在台下群情激奋之时,嬴抱月却忽然抓住了许义山的手。
“师兄,我说过,这把剑是属于你的。”
许义山安静地注视着她,“我也说过,就水法剑的造诣而言,你比我更适合这把剑。”
“不是造诣,”嬴抱月瞥了一眼台下的李稷,认真地看向许义山,“是你这个人,更适合水法剑。”
单论造诣,比她现在的水法剑水平高的人大有人在,就不提李稷这种夸张级人物了,东吴仙官中也有不少等阶四的水法者。
但在她心中,水法剑剑主非许义山莫属。
大道愚直,上善若水。
那个和她没有相处多久的震山先生为什么将这把剑传给许义山,嬴抱月现在仿佛有些明白了。
“师兄,”嬴抱月将剑柄塞回许义山手中,微微一笑,“我如果需要这把剑,我会找你借的。”
“只是我之后,恐怕有用不了这把剑的时候。”
许义山原本还想推拒,但听到这句话,他猛地一愣。
回想起刚刚对剑之时,他一刹那于水花的间隙看到的那一抹不同寻常的亮光,许义山猛地看向嬴抱月的眼睛。
“你……”
她已经几乎完全理解了水法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