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林挽弓教训完,李稷已轻声开口。
“她必然已经伤到了十分。”
而那个时候,你很可能已经找不到她人了。
林挽弓有些愕然,看着身边眸光沉静的男人,袖子下的拳头微微攥紧。
这个东吴男人,居然全都明白。
可是他们认识才多久?
感受着李稷身上独属于天阶的稳定气息,林挽弓心中苦笑。
他真想感叹,不如感叹这个小子才多大,就已经登临水法天阶了。
他抱着姐姐留下的大堆典籍,在有着那个人给他打下的基础的情况下,折腾七年才混成火法天阶,但如果他没记错,东吴昭华君开始修行才差不多七八年时间。
和火法天阶不一样,他很清楚在如今这个世道想成为水法天阶有多难。
其他三个门派都有明确的升为天阶的道路,但水法天阶相关典籍留下来的是最不完善的,连守护兽神都没了,全靠修行者自己摸爬滚打。
在这种情况下,这个男人还成为了山海大陆上最年轻的天阶修行者。
只能说这世上总是有人得天独厚。
而这样的人,这辈子,在她的身边。
林挽弓看向自己的掌心。
就像是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