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本体,只是个分身罢了。”
“分身?”姬安歌愣了愣。
“如果是前辈本体的话,我们现在应该都已经七窍流血倒地了吧,”李稷加了块柴,忽然开口。
腾蛇低头看了他一眼,“话说我刚刚就想问了,你把他留在这里要做什么?”
她瞥了眼嬴抱月,“你不要告诉我,这是你的新男人。”
“咳咳咳,”嬴抱月剧烈地咳嗽起来,摆了摆手,“你在说什么呢?不是,他是自己要留下的。”
“我看你不避他就走出来了,还以为你不介意他在。”
“是么?”腾蛇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目光落到李稷身上,目光变得冷肃起来。
“说起来,小子,我们见过好几次了吧。”
李稷平静地抬起头,“只有两次。”
两次?
嬴抱月愣了愣,除了在澜沧海那次,还有哪次,难道是说那次在南楚跳祭舞的时候?
像是知道她在想什么,李稷看了她一眼道,“之前在东吴亡者海,前辈也来过一次,那次你晕过去了所以不知道。”
“你果然能察觉我的气息。”腾蛇定定望着坐在火堆边的男人,“小子,你师父是谁?”
李稷静静道,“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