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事吗?”她磕磕绊绊地问道,“民妇……”
“你嫁人了?”嬴抱月怔了怔问道。
女子摸了摸脑后自梳起的发髻,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地答道,“是……”
她犹豫了一下问道,“小姐,你是找我侄子吗?”
嬴抱月摇头,“不,我是来找你的。”
她深深凝视着眼前不敢抬头的女子,“我在找酿这酒的人。”
女子低着头,微微睁大眼睛,握紧了手中的竹酒舀,“这、这是我侄子……”
她的话没有说完,却被嬴抱月打断。
嬴抱月端起桌上的酒碗,喝了一口,轻声道,“往烧刀子里掺水是不是有些过分了啊,酉娘。”
女子浑身都被定住,甚至忘记低眉顺目的规矩,猛地抬头看向坐在桌边的少女。
她整个人都像受到了巨大的冲击,脸上神情复杂变幻,愕然、希冀随后又变得慌乱。
“贵、贵人,民妇不懂这些,民妇只是……”
“我没有要怪你的意思,”嬴抱月温声道,“永夜长城上的烧刀子对这些吹不到风沙的人而言的确太烈了。”
永夜长城。
女酿酒师被这四个字击中,整个人瘫软了下来。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