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老臣等人,前秦人就要打过来了!前秦人狼子野心,不能不防啊!”
耶律华皱紧眉头,却没有回头,只是望向对拓跋涛的惨状视若无睹的淳于夜。
“好歹同盟一场,鬼华君不救救他么?”
“同盟?”淳于夜笑了一声,“不过是一把蠢笨的刀罢了。”
他说着看向不远处瘫软在地上失神的拓跋容和拓跋良娣,淡淡道,“也是我们选错人了,这一家人没几个有用的。”
拓跋容听见这句话,身体抽动了一下。
拓跋良娣却瘫在地上一动不动,脑海中不断回放着刚刚耶律朗苏醒后的一举一动。
她知道耶律朗很清楚是她给他下的毒,但他醒来后,却一眼未曾看她。
一眼都没有。
直到他被冯燕扶着出门,都没看她一眼。
十八年。
她是在冯燕怀头胎的时候被送到耶律朗身边的,她在他身边整整十八年了。
他的心里,从未有她的位置。
她永远只是个拓跋家送给他的,无法拒绝的礼物。
不是一个人。
拓跋良娣忽然神经质地哈哈大笑起来,向前来抓捕他的兵士伸出手,直到双手被缚,她的笑声都未曾停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