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独落入了洞中,这洞也不是掉进去就一定会死。
情况不明,自己也跟着往下跳,这不是修行者该干的事。
耶律华恨铁不成钢地瞪着自己的好友。
“你到底怎么了?”
姬嘉树转过头,直直望着耶律华的眼睛,“如果刚刚落下去的是孟诗,你还能这么冷静地呆在这么?”
耶律华一愣。
他深吸一口气,“我不能保持冷静,但我必须保持冷静,所以我捱过去了。”
当初在北魏边境,他是眼睁睁看着孟诗被人拷上枷锁带走的。
那一刻他很想疯狂地大吼大叫,释放出自己所有的真元将孟诗从囚车里抢出来。
但他知道他这么做无济于事,于是他微笑着坐在马车里,跟着假的许沧海回到洛阳,装疯卖傻到了最后。
将愤怒和痛苦深深吞到自己的肚子里,将笑容挂在脸上。
那时候他是以什么样的心情渡过日日夜夜,耶律华从未告诉过任何人。
如果孟诗最后没有救出来,当时对她置之不理的他会变成什么样,耶律华想象不到。
望着耶律华的眼神,姬嘉树沉默了一瞬,“抱歉。”
“无妨,”耶律华吐出一口气,如果相似的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