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脉贲张,迸发出不同寻常的身体能力。
“关于西戎人体质的说法,在下一直觉得言过于实,”姬清远淡淡道,“大部分应该是杜撰出来让我们畏惧他们的。”
“是吗?可有不少我觉得是真的。”
慕容飞澜望向帐篷外。
“你来过北方吧。”
姬清远脸色微变。
南楚国师的私生子一直被关在家中,知道他来过北方的人极少。
“我以前,在她身边见过一个小孩,”慕容飞澜淡淡道,“那个小孩,就是你吧?”
姬清远脸色彻底变了,他刚想开口,忽然察觉到一股熟悉的气息。
他猛地向前几步,一把掀开了帐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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