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脱身,只能带人离开这里。
孟诗咬了咬牙,扎起手脚的衣衫,“我下去一趟吧。”
陈子楚已经松开了绳子,凭借自己的力量绝不可能脱困,只能有人下去救他。
在场所有人里,嬴抱月和赵光有风法之才不可冒险,淳于夜不能指望,唯一有能力救人的人就只有她和李稷。
但李稷是这里唯一能压制住嬴抱月的人,为了避免嬴抱月乱来,不能让他离开她。
孟诗打定主意转身向冰裂边走去,嬴抱月望着她的背影,心惊胆战。
“小诗!不要!”
李稷也心惊胆战,就在孟诗转身的瞬间,他手掌下嬴抱月手腕的力量骤然变大得不可思议,连他都险些控制不住她。
望着嬴抱月嘴角的血迹,李稷心痛难忍,如果只是被她咬一口能让她好受些,他宁肯她再多咬几口。
她太重视身边的人了。
一个陈子楚就险些让她伤心欲绝,如果孟诗再出事,那和在嬴抱月心头上割肉没什么区别。
孟诗的身影即将消失在冰裂下,嬴抱月的挣扎幅度也越来越大,下一刻,李稷掌心一滑,嬴抱月左手手腕从中脱出。
李稷瞳孔一缩,眼见着嬴抱月就要翻身而起,两人耳边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