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间都是一种损失。
“这……”
李稷深刻地体会到了什么叫作从脊髓直升上来的冲击,他呼吸一乱,险些把持不住自己。
好在他体内的金针在关键时刻剧痛了起来,帮他抑制住了难言的冲动。
“这有什么大不了的。”
李稷闭了闭眼睛,淡淡道,“况且就算是我的孩子,也未必会长得像我。”
“这倒是,”嬴抱月若有所思,“也有不是亲生的反而长得很像。”
“你是说那小子吧?”
李稷眼前浮现出伊稚斜那对碧瞳, 眸光闪了闪,“他和淳于夜有血缘关系么?”
“应该是没有吧?”
嬴抱月迟疑道,“我救他的时候,他混在奴隶堆里,被贵族当作猎物射杀。”
如果是淳于氏的子孙,应该不至于沦落到那种下场。
“是吗。”
李稷眸光深了深,决定之后让赵光去查查这小子的底细。
“对了,你和淳于夜商量的在外集合的地点在哪?”
“在一个叫作沙城的部落……”
嬴抱月细细和李稷说起和淳于夜商定好的计划来。
“大概就是如此。”
说完该说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