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此人来之前,会有家丁来包下这间房间,此人的手下出手阔绰,结账必用金子。”
“且不是用铸好的金锭,而是直接用金块,有时候还用金杯。”
“金杯……”
李稷深深吐出一口气,“这的确是淳于夜的风格。”
淳于夜的领地上有金矿存在,从他遇见此人起,淳于夜局常常金杯不离手。
“这酒楼难道不核查客人的身份么?”
“原本是有的,”钱伯方叹了口气,“但有钱能使鬼推磨。”
“况且就算真去查了,你觉得区区一间酒楼,能查的出西戎探子的身份么?”
李稷无言以对。
整个前秦朝廷都没做到的事,一间酒肆又怎么可能做得到。
连阿房宫的高墙都挡不住西戎人的黑手,又母论一个小小的阁楼。
李稷凝望着栏杆外的宫城,心中苦笑。原本以为是多么大的阴谋,结果却这么简单。
“事情的来龙去脉我知道了,”他看了一眼身后空荡荡的房间,澹澹道,“但这里已经人去楼空了,你带我来做什么?”
不会只是让他来瞻仰一下禅院弟子的故居吧?
“带您来这,是想让您看看这地方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