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劲一挠头,气的面红耳赤:“什么破玩意儿,早晚融了你!”
他想去抠脸上的红疙瘩,又生生忍住了:“邬瑾,你帮我把这九连环解开,我明天送你一个泥婴。”
邬瑾不为所动,目光一瞬不瞬地盯着书,程廷就是立地成佛,他也无暇分神。
程廷没有成佛的本事,但也能作弄的惊天动地,把厢房里的瓶瓶罐罐搬来倒去,等着邬瑾开金口,然而邬瑾一直埋头于书海之中。
他不知道邬瑾想买这本《书经正义》已经许久,然而此书抄本都要一贯又二佰八拾文,只能作罢。
九思轩中书册任凭他们翻阅,他却是第一次进厢房,得此良机,岂能放过。
程廷撒野撒的无人回应,寂寞至及,支开窗,对着窗外大黄狗“汪汪”两声,大黄狗连尾巴都没摇一下,只换了个位置,拿屁股对着他。
他百无聊赖,又不敢在莫府造次,生怕莫千澜神出鬼没,再赏他二十杖。
换了张躺椅躺下,他招来忙的脚不沾地的祁畅,让祁畅喂他吃佛手干,给他斟茶,给他打小扇。
他自以为是让祁畅轻松些,祁畅心中却焦急的很。
九思轩下人不多,平日里事少,显不出忙碌,今夜骤然住了人,就忙起来,他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