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县令看向了景越,说道:“人证在此,可还狡辩?”
景越摇头道:“这人放屁。”
这时,李供奉端起茶杯,咳嗽了一声。
县令只感到无可奈何,只能一下子变得愤怒起来,一拍惊堂木,怒道:“人证在此,还敢狡辩?是想被大刑伺候吗?”
景越疑惑道:“证据呢?这人一张嘴就能定罪,这衙门大堂岂不是儿戏?”
事实上,景越还是高估了这个古风世界判案的严谨程度,太多案子都是屈打成招,能有个人证就不错了。
县令呵斥道:“你是在质疑本官判案,还是质疑王朝铁律?如今有监察司的大人在此督案,即便你有些本事,也别想造次!”
县令表面威严十足,实则心里发苦。
这案子真不是他能有多少想法的,因为这次来的不止是李供奉,还有一位监察司的官员。
鼎云阁做了如此详尽的准备,就是要景越死。
他行事前还询问过上司,上司什么都没说,只是让他尽快结案,已然表明了立场。
可以说,这衙门这一刻就是鼎云阁开的,他不过一个行事的工具人罢了,能怎么着?
如今他身后的院落内,更有监察司的大人亲自带来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