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骄傲荡然无存，他也不敢再说话。
他看了一眼一旁的陈宜年，依旧一副和蔼的笑容，果然，二叔其实是知道的吗，所以才一直对自己不管不问吗？
“可以了吗？”楚子航看着侍者。
“可以了！”侍者颤抖着声音，不敢看楚子航的眼睛。
点点头，楚子航将美瞳重新戴上，恢复了黑色的眼瞳。
“请问，我还要继续亮凭证吗？”路明非微笑的看着侍者。
侍者稳定心神，站稳身体，脸上漏出勉强的笑容，“还是要的，先生。”
“你可真敬业。”路明非赞叹。
紧接着路明非闭上双眼，虽然不太明白怎么控制能将黄金瞳的亮度降低，但是如果直接是黯淡之色，那就没问题了吧。
再次睁开眼睛，映入侍者眼帘的是一双淡漠的暗金色。
刹那间，侍者居然被这双眼睛吸引了过去，在如此的距离之下，他仿佛看到了路明非的瞳孔深处有曼陀罗花在绽放。
瑰丽，迷人。
但随之而来的是一股浩渺，自己仿佛成了一粒微尘挣扎在沙漠之中。
“喂喂，醒醒。”路明非向他招了招手，这才让侍者清醒过来。
“我可以过去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