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帐篷,悬着的心始终没落下。
手术室内。
严风不敢怠慢,亲自主刀。
“门主,难。”
“病人与孩子的生机虽然被暂时锁住,但一旦将银针拔出,恐怕最多也只能保一个,母子双双殒命的概率比救活一个的概率大。”
……
陈默掏出一根烟卷,从死人堆里翻出一个火机,点燃,深吸一口。
似乎只有尼古丁的味道能让陈默得到暂时的缓解。
陈默看向四周,两边高架路段,车与车之间已经堵成了两截。
周围的人流在严风过来之后,由另一队人驱散。
“撞!”
高架桥的一端,一声凌喝响起。
伴随这一字命令,十几辆派头的奔驰车,原地烧胎,五千转起步。
一脚油门直接踩进了发动机里,不要命似得与面前车辆相撞。
剧烈的碰撞声不绝于耳,原先拥堵的桥梁瞬间清出一条路。
堆积在路边的车辆散做一团,有的直接翻下高架,摔在桥下锦江,被沉了湖。
一辆大g,前引擎盖半落半不落,车后烟囱浓烟滚滚,缓缓停在陈默身旁。
下来的不是别人,阎罗殿萧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