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的白炽灯泛着微黄的光,但灯泡已经被烟熏出一层网状黑丝,让光也不那么透亮。
晚饭除了农村的时令蔬菜,就是熏鱼、熏肉,以及鸡蛋这些荤菜了。
“离城里远,也没有冰箱,现在天气热,新鲜的肉是吃不上了,你们将就下。”
面对康建民的话,陆恒摆手表示无所谓。
以前他在奶奶老家住到小学四年级才回到县城,那时候别说新鲜肉,连腌肉都没有,偶尔能吃个鸡蛋就不错了。就算这几年生活条件好了,但陆恒大部分时间还是住校,整天不是萝卜白菜就是冬瓜,清汤寡水的,得吃五六两米饭才能饱。
陈郝和黄薇也不是娇气姑娘,来之前就预料到了,也没觉得什么,就更不用说霍健起、滕汝俊他们。
“让屋主找了几个妇女一起做饭,不过熏肉也没多少,可能过几天就没了,也就买点鸡蛋,鸡鸭肉就别想了,他们不愿意卖,母鸡母鸭得下蛋,公鸡得打鸣,顶多买点公鸭。”
“哦对了,酒倒是有一些,但你们也只能晚上收工了可以喝点,就是他们自己酿的竹筒酒。”
即使他们吃饭,那些看热闹的村民也没走,围在院子里说着笑着,也挺热闹的。
陆恒听到他们还有人猜测,说自己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