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里她的身份是侗族姑娘,而跳舞对她来说不在话下,难就难在打药,准确说是下田。
水田里本来就不好走,又光着腿,稻叶刺拉着腿、划着脸和胳膊,时不时还有蚊子等小虫叮咬。
一会儿的功夫,细嫩的小腿上就出现一条条划出来的血痕,还有红包,又痒又麻又难受。
这也就算了,最让她难以忍受的,还是蚂蟥。
当她从水里出来,看到腿上沾着那玩意儿的时候,吓得花容失色,当时就一边叫一边跳起来。
最终还是陆恒用烟头烫,让蚂蟥自己吃痛松口掉下去。
同时陆恒告诫陈郝:“这东西不能硬拽,一旦扯断了,吸盘留在伤口就容易感染发炎。”
而这时的陈郝,崩溃得大哭,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我要回家!
在她抽抽噎噎的说了想法后,陆恒先是安慰了她一会儿,等她缓过劲儿来之后,才说道:
“如果你热爱这一行,就要学着适应它,因为以后可能会有比这条件更艰苦,更折磨人的地方,毕竟我们演员,演的是别人的人生,什么情况都可能发生。滕老师上次说他之前拍《红高粱》,大夏天在宁省的戈壁滩上,那滋味你觉得呢?更不要说以前的《西游记》拍摄情况,但那些经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