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板画画,对美术理念一窍不通的猴子……效果都很好。
后者其实不算诬蔑,
范多恩心中就是这么想的。
如果让社会舆论认为,安娜根本就是一个借着家族名声上位的二世祖,那么她对自己原本的质疑,也就不关键了。
至于那位非洲插画家的前途,是不是受到了不公平的对待。
谁他妈在乎呢?
“亲爱的。别生气,那个《油画》的瘸子贱人,也已经付出了代价。”
助理娇笑的讨好。
能成为范多恩身边众多金丝雀中,最接近上位的那一只,她的情商还是相当高的,“而且,米兰虽然比巴黎廉价30%,但是却更加优质,不是么?”
“婊子咎由自取。”
范多恩哼了一声,被拍的有些舒服。
这件事最终结果,看上去应该就这样结束了。
对《油画》杂志的逼宫,比他想象的顺利的多。
连他自己曾经担心那位艺术评论家小姐通过艺术圈子的人脉与自己施压的事情,都没有发生。
看来,
昔日辉煌的伊莲娜家族,确实如今只是个纸老虎而已。
至于阿米答,这么多年下来,这个潮牌和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