蹲在窗户下面,偷听。
里面先是进行了一场生命大和谐运动,声音停下后,安宁看了一下手表,嘴角撇撇。
“死鬼,还知道来看我。”
“哪能不来呢,你不知道我有多想你。”
“哼!”
里面的女人假意生气,朱厂长开始哄,很快两人和好,开始说话。
外面的安宁,嘴角上扬,听到了自己想要的信息,不错。
大约半个多小时之后,屋内的两人开始穿衣服,安宁立即起身,再次翻墙上房,跑了。
离开后的安宁,开始思考自己下一步的行动。
她思考之后,便去了朱厂长的家,但并没有进去,而是观察朱厂长老婆的日常。
夜晚降临,安宁离开,她没去住任何的旅馆,而是一直在外面游荡着。
半夜凌点左右,安宁从墙头翻进了制包厂。
找到会计室,翻找一通之后,拿走了账本。从会计室出来的安宁,再次去了厂长的办公室,同样的翻了一圈,但是没什么收获。
安宁也不遗憾,带着账本翻墙出去,去了朱厂长的姘头家里。
精神力敲晕了姘头,找到了两个人密谈的账本,带走,地方恢复原样。
离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