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笑我们这一路的不容易,谢谢你,江夏。”
“谢我干什么?都是一个村里的,还能见死不救。”
江夏两只手枕在脑后,两条腿舒展出去。
“小爷儿是那种人吗!”
“哎,脚收一收!”
一个推着车轮床的护士,眼神不善的看了一眼江夏,推着病人进了手术的区域。
江夏连忙把脚收回来,恰好看见偷笑的安宁。
“要笑就笑。”
“那不行,要保持安静。”
安宁一只手指着墙上的标志,心里的石头终于落地。
一路上,她都没有休息。
一直在用精神力,护着安七婶的内脏。
此时,精神终于松懈下来,安宁累了,特别的累。
江夏倒是没有安宁那么累,在火车上歇过了,他准备和安宁说话。
睡着了?
江夏下意识的坐起身子,伸手想扶一下,可又不知道该扶哪里。
手术一共做了三个小时,安宁睡了三个小时。
当手术灯熄灭的时候,江夏轻轻的起身。
“出来了?”
安宁醒了。
“对,出来了,一切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