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林翠花收好了被单,安宁被发配走了,安国平被喊了过来。
至于安国明,林翠花更不想用他,还没她劲儿大呢。
安国平第一次抻被,每一年都是大嫂和林翠花一起做,他也没参与过。
这一通抻拽下来,安国平第二节手指外侧的皮,都被蹭掉了。
到了后面的他,呲牙咧嘴,咬牙坚持的问着林翠花:“妈,还有吗?”
“着啥急,这不都是给你们做的新被吗。”
一家七口人的被褥,安国平抻了一下午,当他从屋子里出来的时候,两条胳膊都不会打弯儿了。
“姐———“
安宁被安国平波浪形状音波的一声姐,叫的一个冷颤。
“你这是残了?”
“你还真是我亲姐。”
安国平站在门口,可怜唧唧的举着自己两只手说:“你看看,我这两只手,惨不惨?”
安宁从炕上下来,走进看看。
“破皮了?”
“嗯,不仅破皮,还被反复摩擦,生生的疼啊。”
安宁不理解的问:“那咱妈咋没事呢?”
“就是,干点活儿,啥也不行。”
林翠花从西屋出来后,正好听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