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二成不喜欢入赘这个词。
“大哥,我工作在县里,不在县里住能在哪住,我生在这里,长在这里,怎么就没有我的地呢?”
“再说,我的户口可以办回来。”
安二成的一番话,让安大伯的眼神更冷了。
“安二成,你还知道你生在这里,长在这里?自从你结婚十几年,你就回来了一次,还是为了和我们要粮食。”
“七年前,我们勒紧裤腰带给了你粮食,你呢?你可曾想过我们能不能活的下去?”
“七年了,你一次没回来,一封信都没有。”
“一回来,就向我们要地,你哪来的脸?”
“小时候学的礼义廉耻,都他妈的喂狗了吗?”
最后一句,安大伯说的青筋暴起,眼神冒火。
安大伯的爆发,让安宁都跟着心疼了。
大伯是真的生气了。
安二成也被说的有些羞耻,他做的确实不好,但他心里一直是有家人的。
“大哥,我做的不好,你打我骂我都行,但我想把户口迁回来,我分的地给你,每年给我们粮食就行。”
这就是安二成回来的目的,他们不想在城里买粮食吃。
只要有几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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