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
“刚洗完头发,出去就是一头的冰碴子,出去干啥,老实待着得了。”
林翠花絮絮叨叨的,让安宁把身上的衣服都换下来。
安宁也不想穿,一身的味道。
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味道。
当安宁都更换好之后,老实的在炕上趴着,手里拿着一本书,翻不到一页,她就睡着了。
晚上,林翠花做了一大锅子的红烧肉干豆角,上面蒸的花卷,吸饱了汤汁儿,香死个人了,再配上一锅小米粥,齐活儿。
安宁早就想家里的饭菜了,光花卷就吃了五个。
“咋地,出门他们不供饭吃吗?”
林翠花给安宁夹了肉,有点心疼。
“给,我这是喜欢妈做的。”
林翠花被安宁突如其来的好话,弄的翻了一个白眼。
“油嘴滑舌的,跟你二哥不能学点好的。”
远在天边的安国明,无缘无故的打了一个大喷嚏。
“肯定是家里的人想我了。”
安宁回来后,又恢复了上课的时间。
这几天村里也是很热闹,大概是赵领导的地位很高,因为上午孙大壮接到了电话,下午就有人来考察了。
不仅考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