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小声的问:“没出人命吧?”
“咳咳咳———”
安宁一口水呛住,看着林翠花想:亲妈,你把我当什么了?
林翠花眼神直白对视安宁:活阎王。
母女俩都有点绷不住,想笑。
“你喝水,压压惊。”
安宁点头,拿过水杯,低头啜饮,努力憋笑。
林翠花借口上厕所,在厕所里哈哈大笑,一直以来躁动的心情,体内的失衡,随着一次次情绪的释放,似乎要好了。
母女俩一路从省城坐车到津市。
他们乘坐的火车是当时相对较快一些的,所以不允许带动物。
其实很多绿皮火车,都是可以带的。
当火车进站后,盲人安宁被小狼带着前行,一根棍子点来点去,很多人看见她灵活的跟着小狼,一步都没有走错。
“这狗真厉害。”
“这狗好奇怪?它的尾巴……”
安宁手里的绳子用力一下,只见小狼的尾巴刷的一下上去摇摇晃晃,和狗狗一样了。
“尾巴怎么了?”
“啊?好像看错了”
灵活的尾巴给好几个人留下疑问,此时的安宁和林翠花成功走出火车站,在火车站一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