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道谢,放好行李,坐好。
坐好没有几分钟,火车便开了。
绿皮火车的硬座儿,是非常热闹的车厢。
大声说着八卦的,呼朋找友喝酒配花生的,吹牛逼不交钱的,默默冷眼看世界的。
热闹一词,不足形容。
靠坐在窗户边的安宁,没什么事情做,干脆靠在座椅后背,眯眼假寐。
一旁的安国平也不想说话,拿着一本在手里翻着。
随着火车的行进,推着小铁车的售货员来来回回走了好几趟,收收脚,瓜子饮料矿泉水儿的喊上几遍。
不过走十次,能卖出去一次都算成功了。
不仅是售货员来回走动,还有火车上的乘务员,乘警也会来回走动,时不时查查票。
安宁一直闭眼休息,在乘警来回走动的第三趟时,察觉到有些不对劲儿。
空气中紧张的氛围,有一触即发之感。
她睁开眼睛,准备一探究竟之时,震天动地的两个字在耳边炸响。
“行动!”
一声行动,安国平旁边的大胡子先生,如大鹏展翅般扑向侧前方的一个大汉,将他死死的压在下面。
与此同时,车箱内几位便衣都动了,有的是一个,有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