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有的困的眼睛都睁不开,脑袋如鸟窝一样。
所有乱糟糟的人中,有一位身穿旗袍,妆容精致的女性,对安宁温柔一笑,对她招手道:“你就是罗丽的朋友吧,快请进。”
“您好,我是安宁,给您添麻烦了。”
“不麻烦,罗丽难得有个朋友,我高兴还来不及呢。”
精致的旗袍女士拉开一把椅子,椅子吱嘎吱嘎作响,安宁严重怀疑它下一秒就会坍塌。
罗丽母亲声音不大,却让每个人都听见的喊:
“都洗干净,出来吃饭。”
咬饼的,犯困的,溜号的瞬间精神,稀里哗啦的动起来。
几分钟后,几位人模人样,从各个角落冒出来的人,围坐在餐桌旁。
旗袍女人是罗丽的母亲,她为安宁一一作了介绍。
罗丽的父亲,罗丽的哥哥,罗丽的二叔二婶儿,大家坐在一起,吃了早饭。
早饭后,安宁稍稍多停留一会,和罗丽一家人,从微生物谈到医学,从医学谈到药物,从分子构成谈到基因序列。
这一番探讨下来,让罗家人将安宁放在了更高的位置。
中午时,安宁准备离开。
罗丽走在前面,她的母亲走在后面,与安宁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