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祈祷陶泉不会有事了。
救护车来的不快也不慢,安宁的手终于从陶泉的腹部移开,让他被专业的医护人员照顾。
江夏站在安宁身后,小声的道:“我陪他一起去。”
安宁点点头,应该是这样的。
不管两人喜欢或者不喜欢陶泉,现在的他们是一个集体。
“天啊——-”
“嘶——-怎么会这样?”
救护人员那边呼声传来,江夏要说的话被打断,他和安宁上前。
当前的场面该如何描述呢?
被抢救的陶泉,上衣被剪刀剪开,露出了他的上半身。
略显苍白的皮肤上,满是伤痕。
那样的伤痕,根本不是一天或者几天造成的。
若仔细分辨,刀伤,烫伤,割伤,有的是鞭打,甚至烟头烫的疤痕,新旧加在一起都有几十个,似乎只要能想象到的工具,都被用在了陶泉的身上。
所有的伤痕,在灯光的照耀下,张牙舞爪的诉说着它们的故事。
“先生,你是否遭受到了虐待,你需要报警吗?”
问问题的医护人员,眼神不善的在安宁等人身上巡视,似乎他们是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
躺着的陶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