漓。
林为民偶尔还要提一杯酒,“任导,真是不好意思,再次跟您道个歉。”
任豪赶紧举起酒杯,“林老师,您这说了一下午了,再说我都不好意思了。”
两人喝下了酒,任豪又说道:“其实中午的时候您突然闯进覃主编的办公室,看着您的状态我还挺感动的。之前您外甥说了您在搞创作,覃主任和你们编辑部的同事也都跟我说了。一看您这个样子,肯定是想起来了这件事立马就跑来找我了,连收拾都顾不上。所以说,林老师,您就别再说什么道歉的话了。”
覃朝阳听到这里哈哈大笑道:“哎呀,说来也是畅快,这还真能算得上是一件轶事了!”
任豪点头,“可不是嘛!”
喝完了酒,三人从东来顺出来,任豪要自己一个人走,让林为民送覃朝阳回家,覃朝阳六十多岁的人了,今天喝了不少酒。
送覃朝阳到了家门口,他对林为民道:“为民啊,之前还说陆遥,你看你现在,搞起创作来还不是一副不要命的样子?以后可不能这样了,要爱惜自己的身体,身体才是革命的本钱。”
林为民点点头,“主编,我知道了,谢谢您。”
“别不往心里去,到时候有你哭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