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论起不要脸,林为民敢称国文社第二,没人敢称第一。
蒙伟宰听着这么肉麻的马屁,心里的满腔怒火竟一时有些不知道该如何宣泄。
他嘲讽道:“怎么着?做媒做完了?”
林为民一拍大腿,“嗨!您可不知道,我这回出门有多不容易!”
他说话的时候悄悄观察蒙伟宰的神色,蒙伟宰听到他的话神色间带了几分探究。
“太不容易了!实在是太不容易了!”
林为民摇头晃脑不断的拍着大腿,脸上的表情要是让不知情的人看到了,还以为他不是去了陕西七天,而是去了七年。
老蒙同志终究还是没忍住,问道:“什么太不容易了?到底是怎么回事?”
林为民这才说道:“我不是说我不容易,是铁生,石铁生您还记得吗?”
“石铁生我当然知道了。”
“铁生他三十多了,您知道吧?”
“知道啊。”
“一个老光棍儿,都三十多了,您说容易吗?”
“不容易!”
“好不容易认识了个笔友,通信好几年了,却连面都不敢见。您也知道,他这腿……”林为民又拍了拍腿。
蒙伟宰的脸上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