球。
尝试着努力让自己看起来更凶一些,可却丝毫没有作用,反而是嘴角控制不住的扬了起来。
“真有你的,伙计!”安德鲁对林为民露出了一个善意的笑容。
林为民同样笑着说道:“那当然,这一招我可是屡试不爽。”
“听起来你是音乐剧作曲家。”林为民问道。
安德鲁点了点头,“如你所见!”
见安德鲁并不排斥交流,林为民坐到了他这桌。
“恰好我也是一名编剧。”
安德鲁指了指外面国王剧院的招牌,调侃道:“在百老汇,一个音乐剧作曲家和一个编剧偶遇和算不上很巧。”
“好吧!如果你是个金发女郎,或许这招更有用一点。”
安德鲁哈哈笑了起来,“伙计,你的幽默确实更吸引金发女郎!”
说完,他正色朝林为民伸出了手,“安德鲁·劳埃德·韦伯。”
“林为民,你可以叫我林。”
安德鲁问道:“泥轰人?”
在八十年代的米国,人们见到黄种人下意识的就会认为是泥轰人,就像三十年以后遇见中国人一样。
“不,中国人。”
安德鲁点了点头,“你说你是编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