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大家一起走出会议室。
林为民问道:“老牛同志最近忙什么呢?”
牛瀚自从去文协帮完了忙,再回国文社已经很少坐班了,一周能来三天就算是多的,平时不容易看到他的影子。
“写诗、写散文!”牛瀚回道。
林为民点点头,调侃道:“还成。没跟那帮退休老头儿老太太一样,动不动整点儿这个录、那个集的!”
“这话我回头我跟大家伙聚会的时候,一定给你带到。”牛瀚道。
“诶诶,牛大爷,你瞧你,我就开个玩笑。你可不能这么干,回头再让我把社里那帮退休老头儿老太太都给得罪光了,直接影响我以后的进步!”
国文社编辑很多,其中很多人都有多重身份,写的、写散文的、写诗的、写报告文学的,随便拿出去在外面都是响当当的存在。
尤其是在那帮退休的老前辈里,德高望重的文坛前辈比比皆是。
林为民说他们“这个录、那个集的”其实也没说错,文人嘛,退了休没事干,自然而然的就会回忆一下往事,偶尔发发牢骚。
“我的意思是让他们别总自己写完了憋着,多往您那《新文学史料》发发,这不是互惠互利的事嘛!”
牛瀚哼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