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离了你的压榨,临走还得受你的刺激。”
“老同志不要搞那些封建迷信,现在怎么说也是领导了。”
林为民的玩笑冲淡了离别的感伤,一群人欢笑着去向了东来顺。
翌日,编辑部再上班,少了章仲锷这位老同事,办公室内的气氛略显沉闷,这时有人敲响了办公室的门。
佟钟贵坐在门边的位置,问道:“你好,你有什么事?”
来人道:“我来投稿!”
《当代》是国内著名的文学刊物,有人找上门来投稿并不奇怪,佟钟贵道:“您把稿子交给我,我做个登记。”
来人从包里掏出稿子,刚要递给佟钟贵,又缩了回来,“这稿子不是我的,我是替朋友投稿。”
佟钟贵略感诧异,随后道:“没关系,您把您朋友的信息提供给我也一样,我们做了登记,看完稿子,会跟您朋友联系,告诉他稿件是否录用。”
来人把稿子递给佟钟贵,在他登记的时候,又道:“我这里还有一封信,是《黄河》杂志的主编周山湖先生写的,想……”
来人见佟钟贵的眉头蹙了起来,话没有说下去。
“同志,我们《当代》用稿只有一个标准,就是稿件本身的质量。”
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