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将聂妈妈塞给他的纸条,以及那枚玉佩拿出来,放在桌子上。
顾卿爵快速的看完纸条上的内容,问道:“师傅能确定,这字迹是毕氏的吗?”
“这个我不敢确定。”
一来,他是男子,她是女子,两人并无通信的必要,只是零星的记得毕氏还未嫁人之时,给曾家下过帖子,至于下给家中何人,他当真记不起来,只记得封面上的几个字,以及落款与这上面的字迹相似。
二来他脑中的记忆不全,记忆不一定准确,是以也不敢确定。
顾卿爵点头,拿起那枚质地温润的羊脂玉:“这枚玉佩可是毕氏常年佩戴的?”
“这个倒是眼熟,基本上见到她时,她携带的都是这枚玉佩。”
为什么曾胜己对着玉佩这般肯定,那是因为他曾救过毕氏一命,当时她紧紧握着这枚玉佩,说是这玉佩经过高僧开光,可以逢凶化吉。
自然就有印象了。
而后顾卿爵又问曾胜己:“师傅,您觉得,您更了解这个毕氏多一些,还是更了邱县令多一些?”
“这,子渊为何这般问?难道你是怀疑邱县令有问题?”
顾卿爵没有开口,而是眼神看向房门口。
顾卿爵从记事开始,便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