炼了,舅舅他们为了安慰她,才说可以的?
苏亦欣重新躺下,听着外面顾卿爵练剑的声音。
以前这个时候,顾卿爵才刚起来,好似这一个月,顾卿爵越起越早了。
忙忙碌碌的,从书院回来,也都是一头扎进书房,三七进进出出,还有好些她不认识的人,不过能看得出来,都是练家子,杨俊生也来过好多回。
苏亦欣睡不着,索性直接起来。
宜丽和安兰也醒了,宜丽去端了把椅子,安兰去拿了薄毯子。
苏亦欣顿时哭笑不得:“哪有这么娇气,现在已经四月了!”
“姑娘,你如今情况特殊,还是要注意些。”
安兰点头,接着宜丽的话说:“别看现在四月,早晨还是有点凉的,不能大意。”
好吧,苏亦欣能说什么?
就这样,天未亮,苏亦欣躺在摇椅上,盖着薄薄的毯子,看着顾卿爵舞剑。
他穿着一件淡蓝色单衣,肩膀处绣着双头莲,身姿挺拔,剑锋比之前凌厉许多,时如闪电般急舞,时如雏燕般轻盈。
一招一式看着比之前是愈发的沉稳。
看着看着,苏亦欣又睡了过去。
一个时辰后,顾卿爵收了剑,快速的洗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