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了指牛头神说道：
“这是方圆百里的最灵验的一个神，不过过了今天，恐怕它再也不会灵验了。”
说完，宏愿就看着朱羽。
朱羽很清楚他为什么看自己。
自己摸着那沉香的时间最长，自然身上沾的味道也最重。
虽然过去了一晚上，散了不少，但老和尚看样子是属狗的，鼻子比狗还灵，这闻起来就不一样了。
老和尚看着朱羽也不回话，似乎是在等着朱羽回答。
朱羽还没说话，王薇倒是接过了话头，问道：
“为什么不灵了？难道是因为昨天晚上被冒犯了？”
“当然不是，那点小事，不值得它动怒。”老和尚看着朱羽，语气变得严厉起来：
“朱先生，你不解释一下吗？”
“解释什么？”朱羽装糊涂，“我都不知道大师你说的是什么意思。
这牛头神灵验什么的，昨天咱们不是分析过了吗？如果要说它不再灵验了，恐怕也是因为不愿意再将神力浪费在不值得的人身上了吧？”
朱羽这么一说，宏愿脸就变了。
变绿了！
朱羽这不就是变相骂着他吗？
昨天自己还说，自己拜的是佛，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