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很会说故事么,给她说一说呗。”
“哦,那我直说了。”陶如酥扭头看向苏若离:“他摸过我大腿。”
白榆:“???”
陶如酥问:“你没摸吗?”
“你当时腿都要断了,大姐。”白榆难绷:“你丫怎么一张口就血口喷人,是牙龈出血么!”
陶如酥却对着苏若离许以一笑:“你听明白了吧,过程就是这么简单。”
“原来如此。”苏若离若有所思,旋即点点头,露出舒心的微笑:“我明白了。”
“不是,你们明白了什么?”白榆不明白,刚刚是有什么自己没听到的加密通讯吗?
“木头你不用明白也可以,倒不如说,不明白才是好男孩哦。”苏若离说着便眯起眼睛笑起来:“如果听明白了就会变成渣男了。”
“哈?”白榆不明白:“渣男又怎么了?”
“性胜致灾,割以永治。”陶如酥比划了一个剪刀的手势。
苏若离说:“木头,能去我病房帮忙打个水吗?顺带帮我叠一下被子,我还想吃点甜味的烧饼呢……”
这是在赶人了。
白榆情商也不低,明白两人有悄悄话说,便走出门外。
陶如酥捧起凉了的红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