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了,接下来,等待长夜司的处理。
白榆望着沉默如雕塑的女孩,不知如何安慰,只能抓起地上的白毛小兽递过去。
“摸一摸,或许心情会好一些。”
他有些强行解释的说了一句。
阮青雪望着这只可爱的白毛小兽,伸出僵硬的手将其抱住,软软的。
她小声问:“你为什么会来这里?”
“追着它来的。”白榆戳了一下白毛小兽:“之后就看到了那样的场景……一时冲动就丢了手机。”
他自嘲道:“是有些不自量力,结果也没能把人救下,还是你哥救了我一命。”
阮青雪看向白榆,低声的问:“哥,有没有说什么话?”
她的眸子里仿佛冻结的冰河,烈风吹过,没有半点涟漪,亦没有半点生气。
白榆思忖三秒后,他决定说个谎。
“他说,对不起。”
“他还说,让伱一定好好儿活着。”
有时候,谎言也可以是良药。
白榆心想,即便是编造的,这大概也是对方没能说完的剩下半句话。
逝者不希望生者被自己所困住,毕竟,死者不会感到痛苦,会痛苦的是活着的人。
阮青雪眼中的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