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
“既然要将女人的优势利用到极致,既然眼下我必须要依附一个人,既然我的美貌无人能及,既然我的智慧不下于你们任何一个人,那我为什么要做你们的附庸,不去侍奉最强的那个存在?”
这番话把萧燕震得愣住了。
她发现她刚刚错了。
她方才并没有真正看清眼前这个人。
对方的野心与心机,远超她之前的预料!
“你要去侍奉谁?”萧燕几乎是本能的问。
“这个问题的答案,你这个将死之人,就没必要知道了。”赵玉洁站起了身,最后瞥了萧燕一眼,又恢复了那副视天下英雄如粪土的仪态。
在赵玉洁迈步离开的时候,对着她风姿万千的背影,萧燕终究是没忍住,大声问:“我让你从丧家之犬,成了如今的宰相府显贵,你对我就真的没有一丝感激、愧疚?”
赵玉洁的脚步顿了顿。
她没有回头。
但萧燕却仿佛看到了对方嘲讽的面容,她听见对方说:“什么叫‘你让我’?我能有今天的地位,靠得是我自己的努力!”
萧燕无力的跌坐在地。
她虽然是北胡公主,但并不是心如铁石的人,黑眉老者作为她的臂膀,对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