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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是有的,但如今是什么时候?节度使正跟张京大战!
“张京那厮攻占河阳、洛阳时,每每都有金光教的信徒相助,为免重蹈河阳、洛阳的覆辙,这段时间节度使没少调集高手、重兵,捕杀各地的金光教信徒。
“到了现在,武宁境内哪里还会有金光教的人?就算有,也得千方百计隐藏自己!”汉子不愧是个行商,熟知各种消息。
赵宁点头示意明白了,这个情况并不难理解,他转而问道:“武宁节度使为官如何?你们觉得武宁军能否挡住忠武军?”
“节度使的官声那还用说?”
汉子激动得就要大爆粗口,显然是对武宁节度使怨忿已久,但唾沫还没喷出来便赶紧闭上嘴吞了回去,警惕的左右看了看其它船客,压低声音对赵宁道:
“巧立名目收授苛捐杂税,跟地方大族联手聚敛百姓的财富是高手,面对土地兼并流民遍地、物价飞涨市场混乱就束手无策,还有什么可说的?
“要不是家里的钱越来越不值钱,媳妇孩子往后的衣食没有保障,害怕生病了请不起大夫付不起汤药钱,老哥我犯得着在这种时候出来行商?”
汉子一脸痛恨苦闷的继续抱怨,“不瞒你说,咱们武宁现在是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