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你豢养起来。”
姜葭抿了抿唇,她对袁员外没有那种情感,也没打算出卖自己换取富贵,从始至终都不曾打算做对方的女人。
赵宁转头看向袁员外:“你家里有妻有妾,且老妻并没有病入膏肓吧?你的种种言行举止,从一开始就是一个为了偏色的局吧?”
他用的是疑问的语气,意思却很笃定。
袁员外被拆穿底细,禁不住再度恼羞成怒,低吼道:
“你有什么证据?不过是信口雌黄而已!老夫原本......原本是打算好生对待姜教习的,老夫对她是一片真心,绝非什么见色起意!”
赵宁笑了笑,并没有跟对方辩论的意思,走到对方面前,伸手一招,将一名护卫的长刀拿过来,二话不说,干净利落捅进了对方肋下!
脏腑受创,鲜血顺着放血槽流出,袁员外痛得五官抽搐、汗如水下,抑制不住的弯下了腰,看赵宁的双眼中写满了恐惧,犹如看到厉鬼。
“袁员外,我再给你一次好生说话的机会,你老实回答我,你原本到底是什么打算?”赵宁淡淡地问。
死亡的恐惧犹如天塌地陷,袁员外再也不敢嘴硬,艰难开口,哀求着道:
“赵,赵公子,我,我被猪油蒙了心,不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