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他越来越近。直到对方的黑色皮鞋出现在他的视野中,感受那股山岳般厚重的压迫感,他的话再也说不下去。
“说点我还不知道的。”钱伯庸的声音格外寒冷。
恐惧笼罩了孙团长,他忍不住发起抖来,声音跟着变得颤颤巍巍:
“董事长,董事长你听我说,这次的事情不简单,我们肯定是走漏了交易消息,外城区......外城区那些韭菜图谋必然不小!”
钱伯庸的声音变得冷漠至极:“这么说,你是没什么消息要说了。”
下一刻,孙团长感觉一双铁钳般的打手,陡然掐住了他的脖子,他张大了嘴,还想说些什么,可声音还未发出来,喉咙就传来了一声刺耳的脆响!
紧接着,他眼前泛黑,身体的力量陡然消失,软绵绵地倒了下去。
拧断了孙团长的脖子,钱伯庸懒得多看一眼对方的尸体,掏出手绢擦了擦手,面无表情地向门外吩咐:“来人,清理一下。”
很快,秘书带着人进来抬走了孙团长的尸体。
等到办公室里再度没有人,钱伯庸又一次勃然大怒,这回没有人给他杀,他便摔了电脑,摔了茶杯,甚至连桌椅都摔得粉碎。
一边摔他一边破口大骂:“饭桶,都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