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混沌。
所以从一开始，楚岩看见那些古兽时，就觉得不太对劲。
现在看来，那些都是前奏。
真正的重头戏，如今才到。
楚岩盯着那人形生命道：“你也是混沌生灵？”
那人形生命楞下，随即笑道：“混沌生灵？难道你不是吗？”
楚岩皱眉。
“三界，也在混沌之中，三界现在的一切，也都是从混沌延伸过去的，不是吗？”
楚岩恍然，笑道：“你若这样说，好像也对。”
三界，本身就是在混沌中诞生。
人形生命盯着楚岩看了一会，随后朝后方的真空区域看去，微微皱眉：“你，在开界？”
“没错。”
楚岩没有否认。
“难怪了。”
人形生命淡淡道：“你的胆子很大，我都忘记有多久了，不曾见到有人在这混沌之中开界了。”
楚岩一愣，此刻倒是来了些兴趣：“前辈的意思是，除了我之外，你还见过别人看界？”
人形生灵也没否认，点头道：“许多万年前见过一位，当时还没有三界，只有两界，后来忽然有一方沉落出来，在这混沌之中开辟出一片天地来。”
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