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发挽好之后,忽然说了句:“我这里有保养头发的方子,一会儿你回去,带上一份。如此保养个一两年,自然也就如我一般了。”
张司九摸了摸自己焦黄如枯草的头发,艰难问了句:“贵不贵?”
周氏一呆,发现自己忘了张司九的家境。一时之间有点不知该如何回这话。
贵肯定是贵的。对她来说,不过是寻常。可如果放到寻常百姓家——
招银就在这个时候,小声问了张司九一句:“九娘,你不是说,挣钱就是为了让自己过得更好吗?”
张司九:……可不舍得,和用不起是两回事!
杨元鼎“噗嗤”一声笑出来,挤眉弄眼:“司九,这就是你不对了。你怎么能劝别人时候头头是道,轮到自己就又是一个做法吧?做人不能太双标哦!”
张司九:!!!双标是这么用的吗!
杨元鼎语重心长:“司九,虽然我觉得你这个头发未必还有救,但咱们也可以试试。这样吧,我出钱,你出力,要是不管用,咱们找我娘赔钱!然后咱们五五分账!”
这次轮到周氏:!!!这是我亲儿子吗!
就连杨氏两兄弟也被自家三弟这个骚操作给惊呆了。
张司九转头,轻轻地叹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