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征很明显,他无论什么时候都会戴着十枚形状古怪的戒指。”
“寻找戴十个戒指的人?”
奥德尔微微一愣,神色无比诧异,迟疑道,“那您要找的这个人,是男是女?”
塞尼奥尔冷冷的扫了眼奥德尔,声音明显带上了一丝威胁,“这不是你该管的事情,你只需要找到他,然后把情报给我。”
“当然,当然!”
奥德尔忙不迭的点头附和,心中无比惶恐,急忙恭敬道,“塞尼奥尔大人,薇薇安还在家里等您,不知道您什么时候能有幸再光临寒舍?”
“今晚,滚吧。”
塞尼奥尔冷笑了一声。
奥德尔恭敬的低下头,后退着走上石阶。
等奥德尔退出地下室,塞尼奥尔转头望向向布满干涸的斑驳血迹的祭台,用比奥德尔面对他时更恭敬的态度道。
“杰克斯大人,您还有什么吩咐吗?”
“他可信吗?”
一道冰冷的声音从祭台周围垂下的幕布里传出。
然后,那幕布像是有了生命力一样,左右两侧倒卷起来,流畅地自我打了个结,并落于祭台中央。
一道略显透明的人影不知什么时候浮现在了祭台旁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