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都是这么说的,但是每一次都没有什么实际行动。
起初,许折夏还不明白为什么江母会对自己那么宽容,那么好。
直到许折夏十九岁,那年的夏天,骤雨忽至,她失去了最后一位亲人。
不好的回忆涌上心头,许折夏直觉胸口一阵酸疼,含情眼里的光一点点的暗淡下去,她的目光又重新落在大屏幕上。
江宴之穿着赛车服,转过一个又一个九十度的路口,红色的赛车上,用黑色的颜料在上面写了一个大大的七。
一轮结束,许折夏跟曲柠钦相似一笑,两个人从看台上下来。、
江宴之跟宋时景两个人默契地拍了一下对方的肩膀,转头的时候,看着两位姑娘朝着自己走来。
曲柠钦小跑着上去,拿着毛巾轻轻地给宋时景擦汗,许折夏只是笑着看着他们,转头的一瞬间对上江宴之深邃的眼眸。
男人似乎不是很开心,他抿着唇,就这样直勾勾地盯着许折夏,好半晌才说出一句:“许折夏,你怎么不学一学别人,还不过来给你男人擦擦汗。”
江宴之的声音传入周围每一个人的耳朵里,许折夏听着他露骨的话,小脸刷一下的就红了,一路畅通无阻地红到了耳朵后。
身边的侍从很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