卜术能不能告诉我记载灭世之烬的秘典在什么地方？或者在不在这里？”
査斯理：“能。”
真不错。
顾池给他松了绑：“请开始你的表演。”
査斯理耸拉着脑袋去门口打开行李箱，取出一个印刻日月星辰的黑色方盒，盒子里放着一颗晶莹剔透的水晶球。
他刚把水晶球拿出来准备占卜，忽然瞳孔一缩，猛地清醒过来。
“面具！”
预言家先生还惦记着自己的神秘性。
顾池对此早有预料——査斯理的精神力太高，或者说他的精神力与控梦术等级太低，没法让査斯理在催眠状态下做出过多实质性的举动，不过没关系，他的枪已经顶在了査斯理的屁股上。
顾池其实可以直接用言灵术命令査斯理进行占卜，但他节约惯了，能省一点是一点。
査斯理感觉到臀部冰冷梆硬的枪管，身体颤了颤，嘴上却没怂：“你杀了我教会不会放过你的。”
他好像怕死，又好像不怕死。
有信仰，但不多。
顾池谆谆善诱：“我们做个交易，你帮我占卜一次，我就把面具还你，并且立刻离开这里，怎么样？”
査斯理：“我凭什么相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