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还活着?你不是已经死了吗?”吴局长眼珠子瞪得浑圆,一下子跌坐在太师椅上,手里的电话哐啷落地,砸出沉重的声音。
面前的人穿着蓝白相间的病号服,趿着拖鞋,头发有些凌乱,脸色苍白,双颊凹陷,眼眶深邃得看起来像一张悬崖峭壁,让人不敢直视。
“你是希望我死了还是活着?”秦放一副轻松的样子,苍白的脸上泛起一抹笑意,看着吴局长问。
“我……我……”吴局长语无伦次,豆大的汗珠往下淌。
“吴局长,在我工作没有完成之前,怎么能轻易死去?”秦放往前走了几步,看了看办公室墙上的挂匾。
清正廉洁。
两袖清风。
做好人民的父母官。
一抹不可言喻的鄙视浮现在秦放异常坚定的脸上。
“呼哧!呼哧!”
吴局长脑袋耷拉在椅背上,呼呼喘着粗气。
“局长,我就知道您会安排我去青菱村顶替秦放的工作,好,我收拾好东西就去,白处长也随我去对吧?”不亏是心腹啊,郝蕾连门都没敲就进来了。
“那个秦放,死得可真是时候!”
突然,他感觉哪儿不对劲,慌得一匹,连忙四处环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