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你不会带着你的初恋情人去游玩故宫吧?”秦放苦中作乐,“不怀好意”地套路老家伙。
果然,老家伙一语惊人。
“有那想法,就怕等不到那一天,毕竟都五六十岁的人了,黄土埋了半截。”队长又狠狠地抽了几口旱烟袋,像下了决心似的说。
“我靠!”
秦放大吃一惊,但并没有流露出惊讶的表情,怕队长发现了不愿意往下说。
“我那初恋情人啊,长得又高又白,身材匀称,是我们这里方圆数里的最标志的俏人儿,可惜啊!”队长这次破例没有猛抽旱烟袋,而是望着马路的尽头出神。
秦放喜欢这样的话题,连忙追问:“队长,可惜什么?”
“可惜一颗嫩白菜被一头老黑猪给拱了。”生产队长长叹一声,愤愤不平地敲了敲手里的旱烟袋。
“为什么?她不爱你?”
“不是!”
“你不爱她?”
“也不是!”
“队长,你别卖关子了,你倒是说啊,我都等不及了。”秦放是真的等不及了,他想象着会不会又是与门不当户不对有关。
果不其然。
生产队长苍老的双目里瞬间被水雾覆盖,一脸哭丧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