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身后。
招待所里。
沈明珠站在门口至少十分钟。
她已经决定不在北海市投资了,那天她看到上面的大领导下来检查时对秦放的态度让她临时改变了不在这里投资的打算。
沈明珠终于忍不住还是打开了门,生意不成仁义在。
门外,空空如也。
从招待所回来,秦放的心阵阵作痛。
他冲进洗手间,站在花洒下,闭紧双目,任凭水哗哗而下。
时间一天天过去。
那些被徐倩月解聘的乡亲们陆陆续续地来过几次,看到秦放一脸落寞,他们什么都明白了。
“秦副局长,你就不要担心,大不了我们再卷起铺盖打工去。”
“我只是放心不下我的老母亲。”
几个群众代表面带喜色地来,失望地离去。
他们其中还有几个吃救济的,每个月的钱虽然不多。
但可以买点油,买一些盐。
但现在,他们的救济突然就没有了,村支部不知道怎么回事?
“秦副局长,我的救济金怎么突然就没有了?我们家一滴油都没有了,你可不能这样啊。”这天,王富贵一瘸一瘸地走过来了,他的身边还站着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