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把乱麻,自认为谁也理不清。
令他怎么也想不到的是,竟然被秦放摸得一清二楚,如果不是自己的权利压着他,他一定会搞出什么“弘扬正义”的大招,将振兴局翻个底朝天。
想到这里,吴局长脸色煞白,禁不住打了一个冷战。
郝蕾刚好看见了这一幕,忍不住就说:“局长,秦放不就是没有来你办公室吗?这有什么了不起的?”
“你除了与女人勾勾搭搭,还知道什么?”吴局长老脸一横,将怒气撒在郝蕾身上。
“你个老杂碎自己只会吼老子,有种的话,你去吼秦放唦?老杂碎,狗眼看人低。”郝蕾看到吴局长鼓着癞蛤蟆般的眼睛瞪着他,吓得连忙瞌下了眼皮子,在心里愤愤不平,不停地骂他。
吴局长一眼就看出郝蕾不服气,就换了一种语气,假惺惺地说:“郝蕾啊,你又不想想?这个叶小云才死了几天?秦放对叶小云的死比谁都明白,搞不好的话……”
吴局长话没有说完,额头上就涌出无数细密的冷汗。
他伸出胖手,使劲抹去冷汗,但新一轮冷汗又不停地往下淌。
郝蕾这才意识问题的严重性,连忙紧张地问:“局长,你是怕秦放去上面领导那里戳窟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