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下,就可以将死的说成活的,活的说成死的?”
“队长家不就是比你们早几天住楼房吗?那是人家干出来的钱,你凭什么嫉妒人家??还将人家差点打死?”
秦放的眼睛瞪得浑圆,平常他对王富贵够仁慈的。
没想到,他仗着自己是残疾人,没有人敢将他怎么样,竟然开始胡作非为起来。
“你说你是残疾人?但你打人的时候,怎么没想到自己是残疾人?”
“残疾人哪有力气打人?你还将生产队长往死里打?你这是人干出来的事吗?”
“第一,你们必须赔钱!”
“第二,你们必须承担法律责任。”
“第三,你们必须交出背后的团伙。”
“这次没有谁能保得住你。”秦放铿锵有力地说。
“局长,我……”王富贵的一双腿一下子跪在地上,不住地磕头。
秦放看都不想看一眼这个可怜又可嫌的人,帮助他多次了,一直屡教不改,一直与坏人打得火热,为了钱,连同胞都残害。
他并不是身体的残疾,而是心灵的残疾。
看着秦放铁心要公事公办,王富贵不停地磕头,额头上都渗透出血来了。
“秦副局长啊,对不起